敬夫以书来曰:二先生所与门人讲论问答之言,见于书者详矣。
[1]574进而,以自然为对象,出于理性的基本目的,讨论是什么的乃自然哲学。实践而证现这实有体是‘实有用(本实有体起用)。
他说:我们必须在我们身上即可展露一主体,它自身即具有智的直觉,它能使有价值意味的物自身具体地朗现在吾人的面前,吾人能清楚而明确地把这有价值意味的物自身之具体而真实的意义表象出来。相应地,理性的目的有两个层次:一为理性的基本目的,二为理性的最终目的。而恰是对这些设准的依赖,使康德的道德底形上学又滑入道德的神学。本心、道心或真常心是‘实有体。关于后一个问题的探讨用以建立宇宙论,它可以解决康德关于道德界与自然界在沟通上的困难,从而超越其道德底形上学。
当然,有限存在者的道德实践须以绝对律令为原则。具体来讲,康德的道德哲学仅仅挺立起道德主体,而未能赋予其以宇宙论意义,更未将其在实践层面具体而真实地呈现。以自由为对象,出于理性的终极目的,讨论应当是什么的乃道德哲学。
他说:哲学原型虽就盈教而立,然而一旦付诸实践,则不但无主观哲学可言,亦无哲学原型可言,此即哲学无哲学相,而只是在存在的呼应中,即,与圣者之生命智慧相呼应之呼应中,上达天德之践履,并在此践履中,对于无限心之如如证悟与如如朗现。如是,则这种契合是很直接而自然的,不必曲曲折折强探力索地去艰苦建构了。[1]574进而,以自然为对象,出于理性的基本目的,讨论是什么的乃自然哲学。实践而证现这实有体是‘实有用(本实有体起用)。
他说:我们必须在我们身上即可展露一主体,它自身即具有智的直觉,它能使有价值意味的物自身具体地朗现在吾人的面前,吾人能清楚而明确地把这有价值意味的物自身之具体而真实的意义表象出来。相应地,理性的目的有两个层次:一为理性的基本目的,二为理性的最终目的。
而恰是对这些设准的依赖,使康德的道德底形上学又滑入道德的神学。本心、道心或真常心是‘实有体。关于后一个问题的探讨用以建立宇宙论,它可以解决康德关于道德界与自然界在沟通上的困难,从而超越其道德底形上学。当然,有限存在者的道德实践须以绝对律令为原则。
具体来讲,康德的道德哲学仅仅挺立起道德主体,而未能赋予其以宇宙论意义,更未将其在实践层面具体而真实地呈现。历史地看,正是在康德哲学原型思想的启发下,黑格尔以绝对理念为基础建构了一个统一的、大全式的哲学体系。道德的形上学作为康德未完成而存在于儒家的超绝形上学,即是这样一种基本的存有论。然而,这种结合只是一种技巧的凑泊,而非真正的沟通。
不过,无论是苏格拉底还是康德,他们虽不满于人们只关注纯知识探索,而无视人类终极目的的至善,但是其思考方式却仍然属于知识论传统,故未能超越知识论进入形而上学。本心性体或于穆不已之道体性体是寂感真几,是创造之源,是直贯至宇宙之生化或道德之创造。
反过来,圆善问题之解决亦涵哲学系统之究极完成。所以这种形上学也叫做道德的形上学,即形上学的成立和可能完全是依据于道德上的。
由后者,成执的(现象界的)存有论。[14] 进而,牟宗三认为,道德界与自然界之沟通乃道德的形上学之可能的前提,否则便不可能超越道德界进入存在界,也就既不能对being进行讨论建立本体论,也不能对becoming进行讨论建立宇宙论。在牟宗三,截断众流作为第一义,指道德主体即本体的自主自律。据我们看,这正是基本存有论之所在。绝对律令只有落实于道德生活,才可具有实践价值,否则它便只有理论价值。只有依据中国的传统,始能看出康德哲学的不圆满、不究竟之处。
显然,康德也继承了这一传统,他以实践理性统领理论理性即意在于此。因此,所谓道德底形上学,指关于道德的形上学研究,它还不是形上学。
按照康德对于现象与物自身的区分,智的直觉可使物自身直接呈现出来,但智的直觉仅仅属于上帝,故人类不可能认识物自身。对此,康德说:德性……是我们每逢追逐幸福时所当实现的至上条件……但是它还不因此就是完全圆满之善,还不是有限的理性存在者的欲望官能的一个对象。
康德虽是个例外,他采取了道德的进路,依着实践理性而展开建构,但遗憾的是,他只成就了道德底形上学,且最终滑入道德的神学。智的直觉所以可能之根据,其直接而恰当的答复是在道德。
即,此类道德法则必须以人为 目的。涵盖乾坤作为第二义,指本体所具有的宇宙论意义。遗憾的是,康德只照顾到了第一个方面。针对康德哲学的局限,牟宗三借助于宋明儒学,沿着康德所采取的道德的进路,通过肯认人可有智的直觉,不仅确立了物自身,肯认了意志自由,而且沟通了道德界与自然界,从而建构起真正的超绝的形上学——道德的形上学。
针对康德哲学的局限,牟宗三建构起康德欲建构而未完成的道德的形上学,并由此而基于哲学原型的思考,阐发了道德的形上学作为基本存有论的作用。充其极,也须假定灵魂不灭与绝对存在。
由此进而复讨论实践之下手问题,此即是工夫入路问题是也。[13]序15 那么,道德的形上学作为哲学原型如何体现呢?在牟宗三,道德的形上学实是一圆轮。
道德的形上学指沟通道德与存在,对存在作根源性阐释,其论域为整个存在界[4]120。他说:依原始儒家的开发及宋、明儒者之大宗的发展,性体心体乃至康德所说的自由、意志之因果性,自始即不是对于我们为不可理解的一个隔绝的预定,乃是在实践的体证中的一个呈现。
这是对becoming的讨论,故为宇宙论。[4]150不过,宋明儒者已经开拓出一条成功之路。最高善是属于实践理性,属于道德范围之内。[4]150具体来讲,意志自由是体,其所生发的行为是用。
牟宗三的意思是,唯有依着中国哲学,才可建立起真正的哲学原型。[13]465当然,哲学原型的建构非依理论理性,而须依实践理性来完成。
具体来讲,此建立仍可依云门三句来说明:其一,把一切外在对象的牵连斩断,显出良知本体的主宰性和意志的自律,此即截断众流。对此,他说:说人是‘创造的,因而是‘无限的,并非无意义,亦并非不可证成的。
这道德本心的肯认不只是一设准的肯认,而且其本身就是一种呈现,而且在人类处真能呈现这本心。不过,因为人不可能有智的直觉,故只能将意志自由作为一种设准,以确保道德实践的可能性。